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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清漪在听闻太子带回一个女人后,震惊得许久没能回过神来。
殿下今日不是入宫了吗?
怎会带了个女人回来?
如果此时,册封的圣旨都没到太子府,那么圣旨应当是到不了了。
这也能解释,为何方才甄公公逃一般地走掉,定是册封之事出了变故。
窦清漪握了握拳,对贴身丫鬟道:“慧芝,你去找下贾管事,让他打听下究竟发生了何事。”
“是。”
被唤作慧芝的贴身丫鬟去了。
贾管事前几日刚挨了板子,这会儿正在房中养伤呢。
当慧芝找上门,跟他说了太子带回一个女人,以及册封出变故的事时,他比窦清漪更惊讶。
“又带回一个?”
比起册封受阻,贾管事觉得太子带回第二个女人的事更离谱。
他伺候太子多年,真不知太子如此风流啊。
“成,我去问问。”
贾管事拖着仍旧隐隐作痛的屁股,去找人打听了。
好歹是管事,府里上上下下的消息瞒不住他,在大内高手那儿也说得上话。
半个时辰后,他一瘸一拐地去了蔷薇院。
“小的,给夫人请安。”
他拱手行礼。
这几日子养伤,干吃不做事,倒是养圆了些。
窦清漪睨了他一眼,温和地说道:“贾管事不必多礼,来人,赐座。”
贾管事讪讪道:“多谢夫人,小的……就不坐了。”
窦清漪想起了前不久他被打过板子的事,叹息一声:“是我疏忽了。”
贾管事笑道:“夫人一心操持殿下与郡王的事,琐事繁忙,不敢让夫人烦心。”
窦清漪道:“贾管事,你就莫要与我说这些场面话了,殿下带回来的女人,你打听得如何了?她是哪家的姑娘,可是宫里的哪位娘娘赐给殿下的?”
这是窦清漪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了。
宫里有人盯上了太子府之位,给陛下上了眼药。
“这……”
贾管事很是迟疑。
窦清漪道:“有什么你但说无妨。”
这回,轮到贾管事叹气了:“实不相瞒,那位夫人的来历,小的也没打听出来,终归不是宫里的娘娘赐下的,与皇宫无关,倒是……”
窦清漪柳眉一蹙:“倒是什么?”
贾管事道:“倒是与临渊少爷有些关系,好像……是临渊少爷的娘。”
窦清漪捏紧了帕子:“殿下的那位故人?”
贾管事讪讪一笑:“这小的就不知了。”
他是管事,不是斥候,哪儿能这么快就把人的底细给查出来?
他打量了一下窦清漪的神色,斟酌着说道:“此外,还有一件事……”
窦清漪道:“说!”
贾管事听出了她的怒意,他作为男人,是不大理解夫人有什么可气的?
男人三妻四妾稀疏平常,何况主子还是太子,难不成后院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?
“夫人先别生气。”
因为更气的还在后头。
“陛下收回了成命。”
“哪条成命?”
“册封太子妃。”
确切地说,是册封窦清漪为太子妃。
日后会否册封别的女人,可不好说了。
有一点,窦清漪猜对了。
皇宫的娘娘们对太子妃之位眼红得不得了,个个儿都想把自己的娘家人嫁进太子府。
窦清漪一张脸失去血色:“为何?”
贾管事道:“小的不知。”
窦清漪仿若被抽空了所有力气。
她判了那么久的太子妃之位,明明圣旨都下了,只差宣旨了,却又被陛下收回了成名。
为什么?
究竟是为什么?
难道是太子为了那个女人,苦苦哀求了陛下?
亦或是陆临渊那个来路不正的臭小子,给陛下上了眼药?
为何每一次,她都与太子妃之位失之交臂?
窦清漪竭力压下火气,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:“第一回是陆临渊,这一回,又是因为陆临渊的娘,我很好奇,这个女人究竟是殿下的哪位故人?”
贾管事看着这瘆人的笑意,头皮一阵发麻。
女人嫉妒起来,真的太可怕了!
猎鹰此番带来的消息,一共换到了三条肉干。
三条啊!
狗男人的八卦,演死鹰了也只有两条!
猎鹰得出结论:狗男人不值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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